十本必看人物传记书中外名人传记摘抄《名人传》摘抄
信息来源:互联网 发布时间:2023-06-04
【编者】在新疆生产建设兵团石河子有四支严图阁将军的后人,三个侄子一个侄女,五代人在新疆有40多口人,其中一个侄子严安忠曾任石河子豫剧团团长十本必看人物传记书。
严图阁,生于1903年。土地战争时期湘鄂赣苏区一位叱咤风云的人物。他在宁都起义后参加,先后担任红十八军军长、湘鄂赣省军区参谋长和司令员,1936年为坚持南方三年游击战争献出了宝贵的生命。
沈丘地外豫皖边境颖河横贯全县一马平川,十年九涝。严家虽有祖遗耕地10余亩,但土质贫瘠,产量不高。其父亲辛勤耕作,母亲整日纺纱,全家仍不得温饱。
严图阁是家中长子(原文有误,应为排行第二),自幼下地帮父亲干活。他听到村头小学的琅琅书声,往往,忘记了手上的活儿。父母不忍儿子再三央求,便节衣缩食在他9岁那年,送他人刘庄店小学堂启蒙。他深知家境艰难,求学不易读书格外发奋中外名人传记摘抄,3年后跳级考入沈丘县立高小。1918年,15岁的严图阁考取百里之外的淮阳县立中学,他扛着一个铺盖卷,徒步走到学校。可是,由于家乡连续两年遭灾,收成大减,家庭经济不支,他于1920年春辍学。
水灾过后十本必看人物传记书,豫东平原洼地很多,盐碱严重,农业生产很难恢复,不少人离乡背井,逃荒要饭。严图阁已长成一条汉子,毕竟又是个读书人,不愿与难民为伍。他打听到驻开封的冯玉祥部第十一师招兵,为了谋一条生路,征得父母同意后,于1921年冬外出投军。他先在第十一师学兵连当兵,不久,因冯玉祥在直皖战争中打败段祺瑞,便将学兵连由河南调往河北整训。冯玉祥治军纪律严明,不讲情面,使许多人忍受不了,加上这支队伍是从西北远道而来的,粮饷征集不易,待遇十分低下。一些士兵吃不了这份苦,不断开小差离去。可是,严图阁很崇拜冯玉祥,认为他跟其他军阀不一样,能以民众为“衣食父母”,比较体恤民情。如吃饭的时候,冯玉祥就要问大家:“我们吃的饭是谁给的?”士兵们齐答:“民众给的!严图阁佩戴着冯玉祥发给全师有“不扰民、真爱民、誓死救国”字样的臂章,精神上受到鼓舞,硬是从苦难磨炼中挺过来了。他对出操、演习、抬土、筑城等规定学兵的训练科目,都认真完成。他不爱多说,办事踏实,为人稳重,又有一定的文化知识,能为官长和士兵写信念报,赢得了上下欢迎。
从学兵连出来,严图阁随冯玉祥转战,担任过班长、排长、连长。1924年10月,冯玉祥部发动北京,推翻贿选总统曹锟,严图阁第一次到了北京。不久,他由鹿钟麟将军带领,把清朝末代皇帝溥仪驱逐出紫禁城。他严厉管教士兵,不许动故宫的一草一木。北京后,冯玉祥电请孙中山和各派系军阀进京“共商国是”,严图阁也一度兴高采烈,以为看到了中国的希望。可是,冯玉祥的建国希望很快破灭,北方各派系军阀携手击溃了冯玉祥的国民军第一军。严图阁随部退出北京,参加了南口战役,最后退到了内蒙古“风吹草低见牛羊”的大草原上。
1926年9月,冯玉祥从苏联回国,召集旧部成立国民军联军总司令部,响应广东国民政府发动的北伐战争,在绥远省五原县举行了誓师大会。严图阁受到国民的感染,精神振奋。出征前,全体国民军联军将士集体加入了,严图阁也是其中一员。刘伯坚、、萧明等从苏联派回的党员,随军做工作,给了严图阁等官兵很深的印象。国民军联军从五原出师,连下银川、兰州、平凉、乾州、咸阳数城,进入古城西安。1927年春,严图阁又随军东出潼关,转战河南,一直打到他6年前的投军地--开封,有力地策应了南方北伐军的进军。
不久,蒋介石、汪精卫相继背叛,冯玉祥极力促成宁汉合作,。但是,冯玉祥与蒋介石也有矛盾,为争中原地盘,于1929年5月爆发了蒋冯大战。严图阁在第二集团军旅任营长,这是冯玉祥的精锐卫队,每人均配有长枪、短枪和马刀,战斗力较强。他们在旅长季振同的指挥下,在陇海线上的开封、商丘一带抗击蒋军。1930年蒋冯阎中原大战爆发,冯玉祥联合阎锡山、李宗仁等军阀部队共同倒蒋,把战线拉得更长。由于兵力不够,冯玉祥不得不把卫队也拉上去投入战斗。有一次,严图阁率大刀队夜袭商丘,杀得蒋军血肉横飞。混战中他见蒋军一个军官举枪瞄准了季振同,立即手起刀落,将那个军官手臂劈断。事后,季振同挑选了一支英国造的赠他,感谢他的救命之恩。尔后,这支伴随他战斗了一生。
由于冯玉祥战败,下野,其部在非常苛刻的条件下被蒋介石改编为第二十六路军。第二十六路军由孙连仲统领,辖第二十五、二十七两师。其中第二十五师的第七十三、七十四旅是主力,分别由董振堂、季振同任旅长。严图阁在第七十四旅第一团第三营任营长,官兵仍有盒子枪、马枪、大刀三件兵器,是第二十六路军最有战斗力的部队。该团的正、副团长黄中岳、苏进均是日本士官学校毕业生,另外两个营长是卢寿椿、孙士荣中外名人传记摘抄,他们与严图阁一样,都是行伍出身的知识分子,关系十分密切。
第二十六路军驻扎的宁都是座孤城《名人传》摘抄,坐落在赣江支流梅江的西岸。两座木桥横跨江面,出城10里就是游击区。宁都四周都是苏区,有一条公路通往南昌,这条唯一的交通线经常受到红军和游击队的袭扰,给养非常困难。加上第二十七师一个旅已被红军歼灭,第二十六路军士气低落,不断有人开小差。
时隔不久,九一八事变发生,中日矛盾上升,第二十六路军官兵开始发出“回北方,打日本”的呼声。同时,他们对到处可见的“打土豪,分田地”的标语感到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纷纷私下议论:“咱们能分到田就好了。”在这种情况下,党派王超、刘振玉、袁汉澄(袁血卒)、李肃等人在第二十六路军开展兵运工作。他们发展了总指挥部参谋长赵博生人党,联络了包括季振同、董振堂在内的一批官兵准备发动武装起义。
红军连续粉碎军的三次“围剿”后,1931年11月7日,中华苏维埃共和国中央工农政府在瑞金成立,苏区军民斗志高昂,声威大震。第二十六路军总指挥兼第二十五师师长孙连仲和第二十七师师长高树勋不愿困守宁都,长期吃苦,更害怕战败当俘虏,无脸见人,便借口养病,住到上海去了。在宁都的军官,除代理指挥李松昆等少数人外,多不愿与红军打仗。地下党员还在士兵中做了许多策反工作,并教唱歌曲:
严图阁看到红军留下的标语,听到俘虏兵回来后对苏区的宣传,加深了对党和红军的了解。早在五原哲师时,他就背诵过“国民之目的,以之主义《名人传》摘抄,唤起民众,铲除卖阀,帝国主义,以求独立自由,并联合世界上以平等待我之民族共同奋斗”的誓词,对国民军联军部副部长刘伯坚等党员深表佩服。背叛,成为勾结帝国主义的新军阀,使他失望。这时,他听说刘伯坚在苏区,联想起北伐战争期间与党人相处的难忘岁月,萌发了投奔苏区当红军的念头。
一天晚上,他与几个军官在团部喝闷酒,大家窝了一肚子气,不约而同地骂了起来。他们骂蒋介石推行“攘外必先安内”的政策,借刀杀人;骂张学良奉行不抵抗主义,将东北拱手让给日本;骂南京政府把西北军当牺牲品,克扣第二十六路军粮饷。黄中岳已和季振同、董振堂串通好,与地下组织有往来,此时故意气冲冲地说:“搞不好,老子把队伍拉到山上去。”严图阁本来与他们无话不谈十本必看人物传记书,立即补充:“上山作土匪,不如当红军。”如捅破了一层纸,把在座其他军官到嘴边的话说出来了,他更加得到季振同、黄中岳的信任。
他们在宁都驻防半年,没有出城与红军打过一仗,还利用电台收听红色中华的广播。为了敷衍南昌行营,经常编一些假情报从电台发出。南昌行营主任何应钦开始信以为真,同意他们相机行事,后来察觉他们是虚报军情,借故避战,便发起火来,电令第二十六路军总指挥部“立即进剿不得有误”。恰在这时,第二十六路军地下组织派王超去南昌接关系误入特务机关。南昌行营得知真情,向宁都拍发十万火急电报:“严缉刘振玉、袁汉澄、王铭亚三名分子”,还派飞机到宁都上空,放入了蒋介石“清查军中分子”的手令。时迫事危,地下组织立即派人请示苏区中央局和中革军委,作出了宁都起义的决定,推选赵博生、董振堂、季振同中外名人传记摘抄、黄中岳等军官公开出面领导起义,并以严图阁的第三营为主力。
12月上旬第二十六路军的两万套冬衣和11月份的薪饷已运到广昌。不日即可来宁都。起义主张推迟起义,争取给全军发了军衣和薪馆再去当红军。因此,赵博生等一面给南昌行营复电,对隐藏军中的“分子”立即“遵令逮捕,速解南昌”;一面加紧准备起义。严图阁命令第三营官兵“兵不离班,枪不离手,随时准备紧急集合”。晚上,他还要大家“不要解开包袱毯子,和衣而卧,枕戈待旦,以备万一。
紧张的气氛延续到12月14日下午,严图阁老是掏出怀表看时间,觉得时间走得特别慢。下午两点钟,他接到了旅部的通知,去参加第七十四旅营以上军官会议。旅部设在宁都县衙东侧,有一个较大的院落。季振同主持了会议,他神情严肃地宣布起义。严图阁随之表态:“行!没别的出路了,遵照旅长的办!”季振同下达了具体任务:曹金声、吴子罕率第二团对全城戒严:黄中岳、苏进率第一团包围县衙和李松昆的指挥部,并由严图阁带第三营先去接替总指挥部特务营的防务。
下午4时,赵博生在总指挥部“宴请”团以上军官。宁都给养困难生活很苦,大家听说参谋长请客,有炮台烟、白兰地酒,还有水果......来得很齐。先来的一边摸麻将,一边等客赴宴。据苏进(新中国成立后任炮兵副司令员,授中将军衔)回忆这天的情况:“总指挥部设在一座两层楼的西式教堂里,营长严图阁率第三营其余部队(缺机炮连),和平时练习跑步一样,来到总部驻地周围,秘密而迅速地把总指挥部包围得水泄不通。这时,那些团长、旅长们,身后跟着传令兵,或者骑兵,或者步行,神气活现地前来参加总部为他们举行的“宴会’。......严图阁从旁边看见他们个个趾高气扬地走进总部大门,就像猎人盯着猎物落进了自己埋伏的圈套,甭提心里有多高兴了。”
开餐了,大家正满面春风,举筷夹菜。严图阁派第九连焦连长带人上楼,把枪口对准了宴会厅,演了一出“杯酒释兵权”的好戏。那些军官还以为士兵们饿坏了,有意扫他们的酒兴,刚想板起脸训斥一顿,却听到宣布:“你们被逮捕了!”与此同时,严图阁自己率第七连包围了楼下和走廊上的护兵,卸了他们的枪,把他们赶到厅屋里看管起来。不出半个小时。
另外,卢寿椿率第一营解决了驻苏家祠堂的第二十五师师部,孙士荣率第二营去包围南门口的第二十七师师部。整个起义进展非常顺利,做到了“一呼百应,秩序井然”,和平时的演习一样。第二十六路军除代理总指挥李松昆翻墙逃掉,以及驻宁都城外石上村的一个团因路远未能参加外,全军1个军直、2个师直、6个旅直、11个整团,携带2万多件轻重武器,集体参加了起义。
苏区军民在固厚举行了隆重的欢迎会,刘伯坚在会上引用列宁关于“起义是一种艺术”的话,高度赞扬宁都起义的巨大成功。他和萧劲光还分别代表中央工农政府中革军委宣布:授予起义部队中国工农红军第五军团的番号,任命季振同为军团总指挥,董振堂为副总指挥兼第十三军军长,赵博生为军团参谋长兼第十四军军长,黄中岳为第十五军军长
。从此,红军又一支坚强的战斗部队迎着的风暴光荣地诞生了。当晚,红色首都瑞金的电台还向全国广播了这一震撼人心的消息。
宁都起义后,新成立的红五军团开赴瑞金整训,中革军委还给红五军来了刘伯坚、萧劲光、何长工、黄火青、左权等工作干部。有一些军官对参加红军缺乏思想准备,不愿意留在苏区。部队组织他们在瑞金参观后,发路费和路条准其回家。严图阁甩掉了十本必看人物传记书,换上了红军的八角帽和灰布军装,表示要到底,他留下来在第十五军任师长。11932年初,他在瑞金附近的九保,由左权、高自立介绍,参加了中国党。军政委左权勉励他:“从今以后,你是无产阶级先锋队的一员,利益就是第一生命。”左权还送给他几本介绍马列主义和苏区红军的小册子,帮助他从一名旧军官转变为红军指挥员。
3月初,中革军委从红五军团抽调了严图阁、谭凤鸣等军事干部,随苏区中央局派往湘鄂赣苏区的代表团,在团长林瑞笙、副团长陈佑生的率领下,从瑞金出发,经过10余天跋山涉水,抵达湘鄂赣省委驻地--江西修水县上杉村。一起到达的,还有湘鄂赣省出席瑞金全国苏维埃第一届工农兵代表大会的成员孔荷宠、刘建中、徐洪等人。不久,在上杉又成立了湘鄂赣省军区,以孔荷宠为司令员、林瑞笙为政委、严图阁为参谋长、刘学昊为部主任,直接指挥红十六军及地方武装作战。
3、4月间,中央代表团按王明“左”倾错误领导的意图,改组了湘鄂赣省委和省苏维埃政府,增选严图阁等14人为省苏维埃政府执行委员。执委会以王显德为主席,刘建中、彭德怀(已率红三军团去中央苏区)为。鉴于敌情严重,省级机关由修水县上杉迁往万载县小源,加紧进行反“围剿”的动员和准备。
为配合中央苏区的第四次反“围剿”斗争,6月12日,湘鄂赣独立第一、二师和红十六军联合进攻铜鼓县丰田镇。丰田在铜(鼓)浏(阳)边境,大围山东麓,打好这一仗,可以影响湘赣两省。这是严图阁调湘鄂赣军区后指挥的第一仗,他提出的“围点打援”策略在战斗中获得了成功。他命令独立第一、二师围攻丰田附近的排埠,以调动军去救援,然后由红十六军在途中打伏击。两支人马派出去后,他将前线指挥部设在两地之间的鹅公山,随时了解情况,协调部署。战斗打响后,他从远处传来的枪声中判断:“排埠已被打下来了!”便派人通知红十六军:“立即作好打援的准备。”又命令独立第一、二师:“赶快乘虚进攻丰田。”过了一会儿,两处枪声大作。他仔细辨明枪声,嘘了一口气,对周围的人说:“好了,丰田也打下来了。”周围的人感到吃惊,既没有接到报告,用望远镜又不能看到,参谋长怎么会知道已经打下了丰田十本必看人物传记书。不久,丰田方面的报告送到,证实了严图阁判断的正确性,大家由衷地感到佩服。”此役,独立第一、二师连克两镇,红十六军打援也战果显赫,共缴300多支、机关枪6挺。为此,指战员们都称严图阁是“神机军师”。
接着,严图阁率部转战湘东赣西,伺机打击军。10月,其部一举攻占靖安县城缴获了大量银饷和布匹,受到群众的拥护和欢迎。
1933年初,湘鄂赣省发出《为成立红六军团告全省工农劳苦群众书》。决定按中革军委统一颁发的编制,重新组合湘赣、湘鄂赣两省红军部队。具体方案是:将湘鄂赣省红十六军(后改红十六师),湘赣省红八军(后改红十七师),湘鄂赣独立第一、二师合编的红十八军(后改红十八师)合组红六军团。红十六军和红八军早已成立,红十八军的组建任务就由湘鄂赣省委托严图阁承担。2月10日,湘鄂赣省在浏阳县小河乡田心村召开了红十八军的成立大会。会场布置在清溪湾牛形下山坳,山麓搭了一个木板台,牌楼两边挂着“扩大百万铁的红军”和“庆祝红十八军成立’的大幅标语。台上坐着湘鄂赣省委《名人传》摘抄、省苏维埃政府和省军区的负责人,台下的草地上站着3000多名穿灰布军装的荷枪战士。当地群众围在四周敲锣打鼓放鞭炮,表示热烈祝贺。红十八军由严图阁兼军长,原独立第一师政委徐洪任军政委。严图阁代表全军指战员讲话:要在反“围剿”斗争中“打出红十八军的威风,创造红十八军的业绩”。
3月上旬,中革军委命令湘鄂赣红军沿锦水向东行动,进逼南昌,援助中央苏区的反“围剿”斗争。湘鄂赣省军区将红十六、十八军和鄂东南红三师(即湘鄂赣独立第三师)共25万人,集中于万载县高村誓师,摆出一副进攻南昌的阵势。4月初,部队进抵宜丰县港口,打掉军罗霖第七十七师一个团又一个营。此役,红十八军担任主攻任务,遇上了重机枪火力的阻挡,阵亡了团长潘益霜。严图阁命令停止强攻,布置了第二天拂晓的偷袭战术,从而顺利地拿下了港口。
港口之役后数日,军第十六师师长彭位仁派旅长陈铁侠率两个团从浏阳进犯万载,威胁湘鄂赣省驻地小源。严图阁接到情报,率部星夜折回,与敌会战于株木桥。当时,大雨滂沱,路隘泥深,双方兵力不能展开,对阵了两天一夜,传来一个消息:敌人援兵迫近,红军有被包围的危险。严图阁当机立断,撤出正面战斗,率红十八军冒雨打援,出其不意地在小洞设伏,歼灭军第六十二师陶广部1个营。
6月16日,红十六、十八军在小源集结,正式改编为红六军团的第十六、十八师。嗣后,红十八师由师长兼政委徐洪率领,南下永新,去湘赣省协同红十七师作战。严图阁离开了这支他亲手组建的部队,留在湘鄂赣省仍担任省军区参谋长。他与红十六师师长高咏生挑起了保卫湘鄂赣省苏区的重任,并发动了破坏南(昌)浔(浔阳,即九江)铁路的战斗。南浔铁路是蒋介石“围剿”中央苏区的一条主要运输线,苏区中央局和中革军委对此役很重视。红十六师出征时,于11月中旬收到了第二次全国苏维埃代表大会赠的锦旗,上书“坚强苦战”4个大字。严图阁和高咏生当即指示:要以这4个字为主题谱写一首军歌,在全师教唱。师部当晚就赶写了这首军歌:
全师指战员情绪高昂,摩拳擦掌。他们在严图阁、高咏生的指挥下,转战万载、宜春、分宜,连续打了几个胜仗。然后,沿袁水东进,经新余入高安,在灰埠打垮敌两个团,乘胜攻克清江县临江镇,进抵南昌近郊万寿宫。军为保南昌,急派飞机对红十六师狂轰滥炸。红十六师猝不及防,受到一些损失,严图阁在指挥防空时,被弹片炸伤。红十六师退入奉新县九仙汤山区,与萧克领导的红十七师会合。1934年2月,两支部队协同作战,取得了宜丰县黄沙之役的胜利,歼敌第十八师朱耀华和第六十二师陶广部各1个团,并击伤敌旅长钟光仁。不久,红十七师南返湘赣根据地,严图阁率红十六师护送到萍乡,然后回到小源,迎击空前激烈的第五次反“围剿”战争。
由于省委林瑞笙执行苏区中央局的指示“发生偏离”,加上省军区司令员孔荷宠、部主任刘学吴先后叛变,苏区中央局决定改造湘鄂赣省,派陈寿昌、徐彦刚等赴湘鄂赣苏区担任省委和省军区的主要负责人。
1934年初,通过叛徒了解到湘鄂赣根据地的军事部署,派第十六师彭位仁部占领排埠,使小源失去了西部屏障。军区司令员徐彦刚率独立团排埠,受挫而返。敌军又趁势夺取了高村、株木桥,步步进逼苏区腹地,直接威胁小源,迫使省级机关撤退到铜鼓县幽居村。这时,严图阁刚率红十六师从南浔线返回苏区,阻击敌人的追击。由于敌人来势凶猛.红十六师便保护着省级机关继续向修(水)铜(鼓)宜(春)奉(新)边境的龙门山区转移。
5月,军第五十、三十三、二十六师及修水县保安团3万余众一齐扑向修水河西岸。为了掩护省级机关突围,红十六师东拼西杀,牺牲惨重。师长高咏生阵亡,队伍基本上被打散。
严图阁断后掩护,见省级机关突出重围,心里悬起的一块石头总算落地。为了把敌人吸引到自己的方向,他带领一部分战士边打边撤,一直退到鄂东南,与方步舟领导的独立营和谭凤鸣领导的红三师第七团余部会合,在九宫山地区坚持游击战争。
8月,省委派队护送省委傅秋涛到鄂东南,在通山县冷水坪寻找到严图阁,传达了省委关于重建红十六师的决定,调鄂东南部队南返平江县黄金洞。沿途,他们在通城、崇阳、阳新、临湘打掉几支团防武装,缴到100多支枪,还在新市街、南江桥缴获一批物资,给部队补充了给养,战士换了新装。
10月,严图阁率部抵达平江县斑鸠坳,与陈寿昌、徐彦刚率领的省级机关相遇。湘鄂赣军区在黄金洞集中了1100余人,正式恢复红十六师建制,由徐彦刚、严图阁指挥。不久,他们从的报纸上知道中央苏区的红一方面军已向湖南做战略转移,为了策应中央红军西进,红十六师计划向西南出击。可是,部队在老虎洞与敌遭遇,省委兼军区政委陈寿昌牺牲。出师受挫,只得撤回黄金洞休整。
黄金洞地处平(江)浏(阳)边境连云山的北麓,山高林密,群众基础好,是湘鄂赣根据地的主要依托。1935年上半年,省委以黄金洞为中心,深人平浏修铜万边境地区发动扩红运动红十六师3个团的建制得到恢复,全师2000多人,准备恢复苏区被敌人占领的土地。军第五十五师岳森部是蒋介石的嫡系,特别是该师第300团进犯苏区非常凶残。严图阁决定打击这股敌人的嚣张气焰。他向红十六师指战员动员:“留下开花子,专打三百团”,将敌包围在大源桥。鏖战一昼夜,严图阁率部冲人敌群,枪击刀劈,敌第300团的3个营被歼灭了两个半营,还缴枪300多支。第300团被歼,武汉行营极为震惊,派来一个高级参议,由一营士兵保护,作战地调查。严图阁获得这个情报,立即率1个团去截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敌人包围歼灭,剩下的全部活捉。
6月,蒋介石将原进攻中央苏区的主力汤恩伯、樊松甫部调到湘鄂赣边,会同湖南军阀何键的部队,以60个团的兵力“清剿”红十六师。形势异常严峻,省委和省军区在平江县长庆召开紧急会议,商讨对策。严图阁主张翻越幕阜山,突围过长江,但没有被会议接受。
6月16日晚,军以3个师兵力包围平浏苏区,红十六师仓促应战,保护省级机关分3路向北突围。徐彦刚、方步舟率中路第四十六团和左路第四十八团连夜从麦市渡河冲出重围(后在鄂东南受损失,余部返回黄金洞);严图阁、刘玉堂(省委组织部长)率右路第四十七团渡河时,已是凌晨,敌人用机枪封锁了河面,傅秋涛率领的省委机关和特务团也被隔在南岸。他们合兵一道,掉头向南,在平江黄金洞、辜家洞、芦洞一带,利用熟悉地形与敌周旋,开展游击战争。
省级机关唯一的一部电台已被打坏,加上白区地下组织的联络点基本上被破坏,红十六师各部与外界的消息断绝。严图阁曾带领一个小分队,化装插入敌后,到长沙、醴陵、株洲收集情报。年底,他为了与徐彦刚取得联系,又不顾危险,带着一名连长和一个警卫员去鄂东南。在蒲圻县城郊,他遇见准备赴平江向省委请示工作的张藩,双方交换了意见。可是,负责接待他们的蒲圻中心县委李济平,借口外出接关系,叛变投敌,几小时后领着敌人便衣队赶至。严图阁等正在开会,听门口警卫员喊“有情况”立即与张藩等把守门窗,伺机突围。敌人围了上来,却不敢近前,发出号叫:“严图阁、张藩,你们被包围了,赶快投降吧!”严图阁沉着地观察屋外动静,看清地形,示意大家作好冲出去的准备。张藩对此回忆:只见严图阁“手握一支英国造的,一个猫腰冲出门外,吸引了敌人的火力”。他负了3处枪伤,击毙拦路之敌,打开一条血路,把大家接了出去。
严图阁带着枪伤在鄂东南转了半个月,始终未见到徐彦刚。返回时,他打听到徐彦刚已在永修县云居山牺牲,便在沿途寻到第四十六、四十八团保存下来的六七十人,将他们带回平江县黄金洞。
1936年3月,湘鄂赣省委决定再次重建红十六师,任命方步舟为师长、刘玉堂为政委。对省军区的领导成员也进行了调整,由严图阁任司令员,省委傅秋涛兼军区政委。
集中数十倍于红十六师的兵力,继续“清剿”湘鄂赣苏区,实行层层封锁,分割包围,扬言要“车干塘里的水,活捉塘里的鱼”,将红军一网打尽。严图阁将红十六师的1000多名指战员,以连排为基本作战单位派遣出去,分散游击,他自己则带领着特务团(实际只有200多人)保卫着省级机关的安全。
由于战斗频繁,物资菲薄,食无定时,居无定所,严图阁多次负伤的身体被拖垮了。此时,他已瘦骨嶙峋,只是清癯的脸庞上,一双眼睛炯炯有神,显示出不可屈服的光芒。他是司令员,可仍和战士们一样:赤足草履,衣不蔽体,经常用野菜、草根和竹笋充饥。不幸的是,他枪伤未愈,又患了肺病,经常。部队缺医少药,他只得忍受着伤病的折磨。尽管条件恶劣,他还是谈笑风生,打起仗来照样在战场上奔跑。有时作战失利,他总是率一个排或一个班在后面掩护。战士们对严图阁的多谋善断非常佩服,常说:“严司令料事如神,跟着他打仗,只管放心。”
6、7月间,两广军阀李宗仁中外名人传记摘抄、陈济棠利用全国人民日益高涨的抗日爱国情绪,打出“反蒋抗日”的旗号,发动了两广事变。南京政府后院起火,不得不暂缓对苏区的“清剿”。红十六师见时机有利,提出“飞兵前进,横扫敌人”的口号,并以司令员严图阁、政委傅秋涛的名义,发表《湘鄂赣省军区对两广出师抗日讨蒋的宣言》,谴责蒋介石“攘外必先安内”的政策,表示愿意与一切抗日军队订立“反日、反蒋作战协定,推翻卖统治,一致共同抗日”。接着,严图阁相对集中了部分兵力,转入外线作战,在万载县株潭潭埠和书堂3次战斗中,各歼江西省保安旅一部。他还派人佯攻奉新县城,以“围城打援”的战术,伏击前来救援的江西省保安第九团,歼敌600余人。红十六师纵横驰骋,速战速决,在湘鄂赣10余县到处留下了他们的足迹。
11月初,严图阁率第四十七团和特务团在万载县东坑作战,病情突发,不能随军行动,连夜被送上担架担往后方黄金洞,由于伤病交加,无药医治,卒于平浏边界的连云山大光洞,时年33岁。
在艰苦卓绝的三年游击战争中湘鄂赣省委与中央失去了联系。1937年,省委先后派罗其南、邓洪等赴延安汇报湘鄂赣根据地的工作,中央和对湘鄂赣省委和红十六师坚持斗争、浴血苦战的精神作了充分肯定。后来,在接见原宁都起义干部时,又一次对苏进等人说:“严图阁同志后来表现很好!高度评价了严图阁的后半生,肯定了他从旧军官转变为红军将领的正确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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